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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存档/囤粮

[肖根] Algernon Ch.3 (1)

穿皮衣的二轴:

X-Men AU & OOC






[电梯楼]


 


***


 


心脏急促的跳动声响,像是一把鼓锤狠狠地砸向心窝。你急迫的想找到痛楚的源头,透过神经传导,它不间断的干扰著脑袋的运作,让人几乎无法思考。


 


勉强睁开双眼,左眼像被胶水黏住般无法张开,而好不容易睁开的右眼也只看见模糊的光影晃动着。鼻腔内充斥著浓厚的铁锈味,掺和著血腥的气息,味道之重让人只想扯下鼻子。左半边的躯干痛得要命,剧烈的疼痛使身体感觉不到痛以外的任何东西,连你究竟是或站或坐都不清楚,也不晓得痛楚的来源究竟是哪;双眼无法看见任何东西,嗅觉被铁锈与血液充斥,只听得见心跳声…五感完全失去应有的作用,这样的情境让人绝望,就像是与这个世界完全断绝链接一般。


 


左眼的黏稠感相当难受,用左手揉了揉眼睛也无法缓解不适的状态。左半身剧痛的感觉逐渐变成麻痺的刺痛,恶心的感觉一路从胃湧上食道,胃像是被重重打了好几拳,灼烧的喉咙像是吞下千根点燃的火柴。Fuck!!! 大力的咆啸,灼烧的刺痛蔓延至鼻腔的黏膜、食道与气管,湧上来的血气呛进了气管中,连带灼伤了鼻腔。


 


热泪不断的从泪腺分泌,右眼逐渐看得见你右手那骇人的血渍。看见前方的瓷砖地板上有著不少机器零件的残骸,还有一路从转角延伸过来的显眼血迹。顺着血迹移动的方向,视线也移到了左边。


 


一大摊的血滩就在左身侧的地板,不少血液从上方缓慢滴落,就像个没关紧的水龙头。顺着源头,视线也跟著往上移动。


 


 


漂亮的切面,可以清楚看见手臂的各个分层,皮层、神经、肌肉、骨头…左手整个被切断,只留下一小块的残臂。似乎是直觉性的反应,你的右手早就反射性的重压着残肢,然而加压止血并无法改善出血的状况。


 


你咽下了一口气。


 


 


 


***


 


 


Shaw猛然睁开双眼,右手也马上移到了左肩的位置。左手臂还在,而先前伤痕的瘀血也还没完全消散,大力按压导致的疼痛让她发现刚才的一切只是梦境。Shaw并不是一个经常做梦的人,但是这个梦却真实的让她感到不可思议。Shaw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张高档的皮制沙发上,周遭的摆设相当奢华,与狭小的空间全然不搭,这才让她想起自己正在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上。


 


怎么会做这样的梦?看来除了身体上的伤害外,Root那一次的任务确实对她的心理带来不少影响。


 


 


加入Algernon后已经过了整整三周。当然,凭借着Shaw惊人的恢复力,她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拆下石膏,开始执行Root指派给她的任务。Shaw也不得不承认,在Algernon的日子确实比M.R.D.好玩的多了,少了许多文书报告,更多的是些血腥、暴力、无拘无束的任务。比起军中严守纪律的紧绷生活环境,私人组织更加自由,更別说是基地内那些随意使用的军火、设备与物资了,这让Shaw短短两周内过着相当’充实’的生活。


 


「我们之间的关系用不著这么剑拔弩张,是可以互利互惠的。」Zoe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,她不用喜欢或相信这些人,只要这些任务一直来,他们可以照顾好Gen,这样就足够了。Shaw也发觉Root对她的态度似乎缓和了些,如同Zoe所说,在那之后Root果然比较收敛,虽然危险和挑战不断来,但至少不是那么过分的恶意,这也让Shaw对她的怒气稍加平缓。


 


 


 


梦境带来的恶心感有稍微趋缓的现象,Shaw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机舱前方的吧台,途中经过同样格局的舱内空间。Martine从一上飞机开始就一直在检查手中的枪械与匕首,完全没打算跟任何人对话的意思;Tomas则是看着杂志,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时,朝自己拋了个媚眼;至於Root则是窝在驾驶舱内,跟’实际’驾驶著飞机的Daizo聊天。


 


Shaw从吧台的冰柜中拿出一瓶冰镇的龙舌兰,帮自己斟上一杯后,她坐在吧台前大口喝了起来。如果有柠檬或盐巴就更好了,Shaw心里默默地想着。


 


“捂…嗯!”


对了,如果少了眼前这个矮胖的滑稽男人会更好一点。


 


 


 


说到机师,第一印象应该是帅气、高挑、多金,然而这架私人专机的驾驶却是完全相反。寒酸朴素的西装、很有喜感的长相、一头随意的方便面卷发、矮矮胖胖的圆滚身躯,这位Captain Fusco被Root綑在高脚椅上,嘴里还咬著一个口衔,不断的挣扎让他满面油光、气喘吁吁。这大概是他人生当中最倒楣的一天。


 


喔不,现在才是。


Shaw看见Root从驾驶舱走向他们这边了。


 


 


“Hi, Sameen. Enjoy your Tequila? “虽然嘴里这样问,Shaw注意到Root的视线根本不在自己身上,她看着被五花大绑的Fusco,眉头也跟著皱了皱,露出了个像是同情般的怜爱眼神。”Oh, Lionel, are you OK?”


 


“他很喜欢这样,妳在多缠个几圈他会更高兴的。”Shaw享用著她的龙舌兰,完全不想搭理身旁口是心非的女人。


 


“是吗?”Root蹲下身,平视Fusco的双眼,”很高兴你这么觉得。也许我们还可以加点电击枪,或是几剂兴奋剂…”


 


“嗯哼捂嗯!”一闻言,Fusco激动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,嘴巴塞着的铁球让他只能发出几声呜咽的音节。


 


 


正常人应该都听得出来自己是在说反话吧,为什么这人就是故意装成听不懂呢?Shaw总算放下手中的杯子,转头望向Root和Fusco。


 


 


“Really? 妳是理解力有问题?还是我表达的不够明确?” 


 


“Sameen, 妳也想一起玩吗?”


 


“玩妳个头,信不信我把妳从10万英呎的高空丟下去。”


 


Root耸了耸肩,从口袋中掏出一把折叠刀,刀尖指向Fusco,”Lionel,我会帮你解开身上的绳子。但你应该知道这整架飞机上都是变种人,而你反抗的话,我们又会怎么狠狠地伤害你。”


 


“嗯嗯嗯!”Fusco闭着眼用力点头,似乎也受不了身上的这些零零散散的小道具,或是说,指在眉心间的刀尖让他不得不答应吧。


不一会儿,当Shaw帮自己斟了第二杯酒,她注意到矮胖的男人已坐在她左边的位置了。可能是自己帮他说情,她感觉得到身旁的男人不断对她投射出感谢的目光,但那眼神马上又转回惊恐,因为Root也移动位置,来到他们两人中间。


 


 


“Lionel.如果你一开始的反应没有那么激烈,我也不用把你绑起来。”


 


“妳可是拿着枪要我停止驾驶,而且当时还在爬升中,Cuckoo's Nest。”Fusco激动的反驳著,并不断保持著与Root的距离。”现在到底是谁在开飞机?”


 


“嗯~”Root带着一贯的笑容,细心的回覆著Fusco的问题。”別紧张,我们的同伴正透过能力驾驶飞机,虽然收讯不好时可能会坠毁…”


 


“什么!”


“Damn!”


 


不仅仅只有Fusco,就连在一旁偷听对话的Shaw也忍不住大爆粗口,这让Fusco带着疑惑的眼神看了Shaw一眼。


 


“Just a kidding. Relax, sweetie.” 身后的Shaw反应也太好玩,这让Root又将戏弄的对象转回Shaw身上,”妳要更相信Taisa一点啊,大家可都是伙伴。”


 


“Whatever.”Shaw发现自己的失态,拉不下脸又生起气来,她索性直接抓起酒瓶,狠狠灌了一整口的龙舌兰。


 


 


“Sammy~”Root又连喊了几声,但Shaw全部装作没有听见,这让Root无奈的耸了耸肩,将注意力放回了Fusco身上。”OK, Lionel. 只剩下你和我了。”


 


“Yeah, 有什么地方帮得上忙吗?Hijack Lady.”


 


“很高兴你这么问。”Root朝Fusco露出一个迷倒众生的微笑。


如果不考虑十分钟前还被五花大绑,Fusco可能会答应她提出的所有要求。


 


 


***


 


 


你一人独自坐在炉火前,兴奋的拿着手上的录取通知书。哥伦比亚大学新闻学院,你梦寐以求的校系,总算可以离开Maple town这乡下的小地方。你对这里没有任何眷恋,母亲早些年的时候就已经死了,而父亲是个混吃等死的酒鬼,四处拈花惹草。你还有一个同父异母、大你不少年纪的兄长,然而他也早在你七岁时毅然决然地离开这个家,除了偶尔寄回来的、装满钱的信封袋外,完全对这个家毫无过问,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。


 


你已经想像起未来的生活了,你如此努力就是为了能够脱离这样窘迫的现况。


 


叮咚。


 


门铃响起,但时间还早,那男人应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,而这个家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了。


是谁呢?门上的猫眼早就破掉了,玻璃的裂痕让你看不清楚外头的人影,你只好打开大门。


 


 


 


那是一位30多岁的青年,正气凜然的外表、挺直的腰杆,札实整齐的墨绿色西服,你马上判断出他是一名军人。


 


“请问是Oksana Shaw吗?”他的声音相当低沉且稳重,如同外表一样,是相当有魅力的声音。


 


“对,你是?”你仔细观察眼前的人,态度相当有礼,也不像是来寻仇的。


你还真的不清楚他出现在家门前的理由。


 


“Robert Hersh,是Armand军中的上司。” Armand,你的哥哥,从他11年前离开家后你就再也没有听过有关他的任何消息,如今突然有人找上他,毕竟还是血亲,你担心他是否遭遇到什么危险。


 


“Armand他没事吧?是惹上什么麻烦了吗?”


 


“几天前,他英勇战死了。”Hersh从公事包中取出一封信件,”这是他的遗书,上头指定你成为他女儿的养母。”


 


 


“什…?”一时之间无法理解眼前男人所说的话,不管是Armand的死讯还是你有姪女的事实。你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遗书,仔细阅读上面的字句。确实是Armand的字迹,内容相当简短,概括而言就是希望自己遭遇不测时,你可以成为他孩子的家人。


 


“他老婆…小孩的妈妈呢?”


“也死了。”


“没有其他亲戚或…”


“Oksana,他指定要你。”


“可…我…”


 


“你是有权利拋弃继承的,但这孩子就会被送进福利设施内。”


 


 


 


为什么会选上你?你才18岁,才刚申请上大学,还有大好的前程要走。这是Armand开的恶劣玩笑吗?你根本没有钱,甚至连大学学费都得靠打工和奖学金,怎么可能养得起小孩?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你只能拋弃掉这项权利,让从未见过的孩子消失在你的人生。但你也知道,这件事会成为一个心魔,在未来的数十年间不断盘据、吞食著你的内心。你有勇气舍得吗?


 


“Mr.Hersh…”你沉默了一阵子,才缓缓地吐出你的结论。”可以让我见见那孩子吗?”


 


 


 


***


 


 


震耳欲聋的巨大声响划破了深夜的寂静,住户纷纷探出头来,想弄清楚庞然巨响是从何传出。这是个寸土不生的地方,并未经过现代化的洗礼,少数的住户才有电力可用,一片黑暗的情况下,他们无法判別声音的来源实际上来自空中--飞机低空飞行传来的声响。


 


历经了长达18小时的飞行,四人从飞机上一跃而下,就在即将落地之际,四人同时张开了早已预备好的降落伞,缓慢滑行到了这个小村庄的正中央广场。


 


长时间的失重感理当让脚步相当不稳,率先恢复平衡的Shaw从降落伞下爬出来。保持著以往的神祕感,Root并没有告诉他们目的地究竟是哪里,只能以周遭这鸟不生蛋的环境判断。杂草丛生、寂寥荒凉的广阔荒原,加上飞行的时间与靠近赤道的热带气候环境,Shaw推断他们来到了非洲,而且还是相当落后的地方。


 


 


“你们是谁?为什么闯入!”果然,出来’迎接’的几名非裔男子证明了Shaw的推论,黝黑的肤色,一口混杂口音的英文,看来是当地的住民。


 


“左边最大栋的房子。”毫不在意对方的提问,Root马上下了第一道指令。”跟他们借点东西吧。”


 


 


 


 


 


墙面被撞开,一台改造的装甲悍马从建筑物中冲出来,突破了数名枪手的重重防备。Shaw将油门踩至最底,以蛇行的方式闪避没有停歇过的枪林弹雨,看见照后镜不断冒出追逐著他们的车辆,她笔直地奔驰在略显不平稳的黄土道路上,同时望向副驾驶座的Root。


 


“嘿。现在要去哪?” 


“在妳前方。”


 


几台机车从一旁的巷弄窜出,挡在他们行驶路径的正前方,眼见即将要撞上,Shaw迅速地转动方向盘。车子一个急弯甩尾,虽然闪避了机车,但车身整整转了180度,Shaw快速的换了挡位,紧急煞停后重新踩上油门。后方的追兵驾著机车逐渐追上他们,而他们的车子则是以倒退的方式继续行驶,Shaw看着前方的追兵,来不及再次变换行驶方向,只能不停转头看着后方的道路驾驶。


 


“专注开车, Sameen.”正当Shaw想掏出枪时,Root阻止了她。


 


“那前面那群该怎么办?”Shaw看着前方不愿善罢甘休的追兵,继续将车子向后倒退,无奈倒退的速度还是稍嫌慢了些。


 


“妳不需要担心他们。”Root这时从车子后座取出了把狙击步枪,爬上了悍马的天窗,”I’ll take care of them.”


 


 


点5口径的子弹精準的命中了最靠近她们的机车前轮,顿时轮胎爆裂,整台机车后轮翘起,整台车向前翻滚。同一时刻,第二发子弹命中了整辆机车与地面的唯一接触点,车子硬是被剧烈的爆炸力道与凹陷的地面转动了方向。整台车横倒的同时,制止了后方追逐的车辆,同时第三发也命中了机车的油箱。爆裂声四起,熊熊火光在Shaw的眼前熊熊燃烧,她惊愕的看着眼前的景象。Shaw一直以为Root只是发号施令的人,没想到她的枪法竟然如此精準。


 


“That’s kinda hot.” Shaw忍不住讚叹,但讲出口的那瞬间她就有些后悔了,所幸Root现在才从车顶回到副驾位置,应该是没听见自己的低语。


 


“Thank you, Sameen. 妳今天真是坦率。”


 


“Put your pretty mouth shut.”


该死,她听到了!…不对,我刚才又说了什么?


 


Shaw立刻转移话题,不让Root有机会继续笑话她,”Wait,Tomas和Martine在哪?”


 


“是Sabo和Raiden。”Root皱了皱眉头,纠正了她的称谓,”Sameen, 用code name,这是为了保护大家。”


 


“这里没有其他人。”何况Root也是直呼自己的名字,这让Shaw有些不悅。


 


“我知道妳在想什么,不过Sameen,妳早就被通缉了,妳的状况即使直呼真名也没关系。”


 


 


Root说的一点也没错,早在几周前,Daizo就已经骇进了M.R.D.的资料库,得到了新泽西小学事件的后续报告。作为组织内的中队长之一,Shaw的反逆行为让她马上成为M.R.D.内的第一通缉要犯,尤其是她还杀害了第二把交椅的Robert N. Hersh。


被通缉早就已经不是什么太意外的消息,但Shaw看到报告后还是相当讶异。在她印象中,Hersh在她失去意识前仍然丝毫未损,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她一时半刻间实在难以消化Hersh已经死亡的事实。


 


 


“那就把他们丟在那间大宅吗?” Shaw翻了个白眼,顺便将车头移回正确的位置,重新踩上油门往前行驶。


“不著担心,往后面看。”


 


 


Shaw冷冷地看了后照镜一眼,除了后方越来越远的火光外什么也没看到。不对,精準的视力让Shaw看见了一道黑影。黑影越过火光逐渐朝她们逼近。在地面上奔驰的是两只巨大的鲜红手臂,而手臂上端悬掛的是一个光裸著上半身的男人。Tomas肩上揹著Martine,手中则拿着个黑色行李袋,用身上两只手臂在荒原上飞奔,马上就追上了逐渐驶停的悍马。


 


Tomas将背后的手臂收起来,一把接过Martine扔给他的衬衫套上,边看着后方熊熊的火光问道。


“Root的杰作?”


“I know you know me.”Root向Tomas眨了眨眼,同时接过Martine递给她的文件袋。”Thanks, Raiden.”


 


 


“Get off the car, I’ll drive.”Martine将文件递给Root后,就走向驾驶座的车窗,直接将车门打开,示意让Shaw下车。


 


“別想太多,给我坐后座。”Shaw冷冷的对Martine说,当她看到Martine掏出匕首的同时,她也同时拔枪对準了她。


 


“我们要在五小时后到500英里远的位置。”Root倒是冷不防地拋出了个相当令人震惊的消息,”Raiden,先上车。”


 


 


Martine不甘愿的放下手中的匕首,而Shaw也忍著不将扳机扣下,默默收回手枪。见后座的两人都已经坐上车,Shaw稳定的将悍马的油门逐渐匀速提升,让它发挥引擎的最大效能。后座的Martine和Tomas也打开了黑色的行李袋,里面是各种军用重火力装备。


 


“所以我们现在在非洲。”Shaw透过后照镜看见后座的火力,”而且还从当地民兵军营里偷了这些军火,和一台军用改装车,我们要做什么?推翻一个国家吗?”


 


“这次任务跟O.N.E.有关。”副驾驶座上的Root翻阅著Martine刚取得的文件,漫不经心地回答著Shaw。


 


O.N.E.,Shaw当然有听过。全名Office of National Emergency,跟M.R.D.一样同为隸属政府的变种人应对组织。如果说M.R.D.是任务执行者,那O.N.E.就是技术支援者。


 


“跟哨兵有关?”


“我就知道妳的直觉不错。”


 


Sentinel(哨兵计画),是O.N.E.这几年来不断在研究的项目,透过研究变种人的基因,找出使用变种能力的关键,并套用在武器上的一项计画。由于破坏力惊人,目前仍在测试阶段,除了队长级的M.R.D.成员拥有实物外,鲜少人知道这个名词。举凡将自己身体轰出个大洞,Hersh的’热能压缩’,就是将光与热压缩后一次集中发出的破坏型武器。


 


“哨兵计画,他们想要将计画延展至第二阶段。”Root阖上文件夹,”他们想要创造生命体。”


 


“生命体?”


 


“正确来说,他们想要制造一台机器。”






(TBC -> CH3.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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