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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狂存档/囤粮

Memory loves you

罐一张:


*纯刀片,不含糖
有点胡言乱语,也不知道写清楚没…


后续


Shaw还是没能改掉原来的睡眠习惯,即使周围的不安全因素已经降到了最少。好几次半夜因为Bear的脚步声醒来,她气的只想要把卧室的木地板换掉。
Big sister也有测不准的时候,她想,至少在木地板这件事上,她们都想错了,但怒气平复之后想想,换成瓷砖又能有什么差别呢?
不过这次The machine建议她铺上地毯,并且在推荐款式里避免了以紫色或是酒红色为主基调的选择,因此Shaw没有拒绝。
很难想象那时候Shaw会与The machine讨论家装问题,她们甚至会因为细节问题发生争执。而就是这样一次不太起眼的争执,至今都还给Shaw一种错觉,成为继无法分清模拟与现实之后,她的另一苦恼。
良好的学习能力使The machine擅长仿真,从声音上也已经能见得。但事实上,她并不是故意的,也许那是她的一种悼念方式,基于某种意义上的,对交互界面的爱,她想要成为那个样子。有那么点儿偶像的意思,如果机器有人形的话。
而Root理应被爱,至少,她和Shaw在这一点上达成了共识。


Shaw虽然不经常用掐掉耳机的方式表达愤怒,但一开始确实不太回应机器挑起的话题。她花了不少时间才适应耳朵里的声音,能够畅谈,尽管在语言上从没那么坦诚,但The machine仍觉得有几分欣慰。她答应Shaw会在非任务场合提供某些“必要帮助”——闭嘴,或是满足她那埋在冰山下的情感需求,尽管多数时候,保持安静是绝佳选择。
The machine是个直截了当的机器,但算得上知趣。她也时常感到抱歉,公墓那里某只眼睛的小红点总是保持着某种特殊的闪烁周期。她会想起Shaw被Samaritan带走的那段日子里,Harold曾经安慰Bear。她也想念Root,但不比Bear,这对于她来说已经完全是个自我安慰的反馈机制了。


曼哈顿的某个公园里还保留着供孩子们玩耍的简易旋转木马,并且定期有人维修。有些善于发现的孩子不太明白为什么这里的旋转木马总是最先修好,他们对自己的破坏力总是很自信。而答案只不过是,Bear喜欢这里的草地和朋友,因此Shaw会在空闲时带它过来。
如果可以理解为童心未泯,那是最好不过的,但Shaw用冰激凌作为回报,让孩子们帮她推旋转木马的举动大概并没有那么纯粹。乐此不疲之中包含着她的某种需要——提出质疑,推翻质疑,提出质疑……这种重蹈覆辙,有时也会使她嘲笑自己与“an arrow”理论相违背的地方。但她确信Root能够理解她,无论Root还能不能执行“理解”这个行为。
毕竟Root总是能读懂那个茫然但努力的表情——每一次她Shaw试图捕捉自己无法感受到的情愫时,瞳孔里都有种认真。而这种木讷从来都被人说成“something wrong”,只有Root用了“beautiful”来形容。
Shaw会在旋转木马上走神,也会在与Bear分享一支奶油冰激凌后一切照旧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
家里的地毯已经铺好了,但Shaw依然没能在下着雨的夜里睡个好觉,当她寻着某个迟钝的击打声,看见外面那只把窗敲得有模有样的猫。
小动物和人在Shaw这里总是被区别对待的,更何况这只猫伤了右耳,血淋淋的伤口在雨水里泡着。Shaw摇了摇头,还是冒着雨带它去找24小时营业的宠物医院。
从那以后这猫就赖着Shaw了,而Bear也没有任何不满,一猫一狗反倒“相谈甚欢”。只是Shaw从没给猫起个名字,她不擅长这个,The machine为她提供的几个选项她也不满意,因此那只猫就叫The cat,有时招手挥手之间,甚至连个称呼都没有。
The cat对新环境适应的很快,是只成年母猫,不搞破坏也不乱跑,很省心的样子。唯一一点令Shaw不适的是,这家伙喜欢钻她的被窝,有时甚至贴着她睡。但试了几次都没纠正过来,索性也算了。
日子逐渐归于平静,The machine招募了一些新的执行人。Shaw当回了医生,并且从Harold那里接下了Gen监护人的身份。


看着向她单膝跪地的Root,还有那双满是期待与惊喜的眼眸,Shaw只觉得窒息和眩晕感上涌。她楞在那里,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,她甚至能想象出Root穿上婚纱的样子,但就是说不出那句答应的话。
在意识到那不过是一场梦的时候,Shaw喃喃自语了几声Root,忽而感知到毛茸茸的触感。
The cat仿佛也是从梦里惊醒一般,晃悠悠地从Shaw身后跃到身前,窝进她颈窝,继而轻轻舔舐着她的面颊。




后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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